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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两天,稻子和小麦就发芽了。

“流,这个发芽了!”兽人们高高兴兴地告诉沈漱流,还捧了一把给他看,稻子金色的壳子上,一点白色的小嫩芽,看起来生机勃勃。

实际也不是芽,而是稻子的幼根。

沈漱流点点头:“好,把这些发芽的稻子麦子撒到田里的那块小实验地里。”

“好嘞。”兽人们扛着木桶过去了,沈漱流抓起一把就往小实验地里撒,白白嫩嫩,密密麻麻的,几大木桶也才站了一巴掌地。

“种的这么密?”兽人们疑惑,“不用散一点么?到时候苗子长不好啊!”

“等小苗长出来了,再进行移植。”

兽人们这才恍然大悟,然后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晃晃悠悠去田地里看秧苗,吃个饭看一眼,打猎出去看一眼,打猎回来看一眼,比沈漱流自己还上心。

过了十几天,秧苗长到合适的高度了,沈漱流就带着人去插秧。

田地里水光亮亮,游鱼摆摆,沈漱流左手一把秧苗,右手把它们分开,一根根地插到柔软地泥地里。

一排排一根根,绿色的小秧苗迎风招展,沈漱流回头,恍惚之间好像回到了那个水乡小镇,他跟在外公外婆的屁股后面,东倒西歪地插秧。

天气一炎热,外婆心疼他,回家的时候就会给他买一大罐可乐,他就乐呵呵地一路抱着,把胸前的衣襟都打湿。

简简单单的生活,却是现在的触不可及。

沈漱流又回过头,看向笨拙插秧的玳,又笑了笑,所以能遇上喜欢的一个人,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