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三角大头怒气汹汹地从灌木丛里蹿出来,快速打了个弯就追着沈漱流一家跑。
“它出来了。”沈漱流头都没回就感觉到了身后冰冷的杀意,立刻变成了兽形,把一家三口背上就马不停蹄地路,“应该不止一条。”
“我也感觉到了。”玳抱紧两只崽子,连藤筐子也顾不上拿了,直接往后面丢。
刚好砸中。
一堆大螃蟹从天而降,接二连三地砸在头上,三角大头都被砸懵了,起身后的三角大头可没停下,左拐右拐地追着他们跑。
玳回头看了一眼,后面足足有五六只三角黄花兽,龇牙咧嘴,嘶嘶作响,看着不追上他们咬一口,都誓不罢休,但它们头上的花都被压扁了,还有一只头上秃秃的,只有一根可怜的花秧子。
也属它叫得最凶,气到顺拐跑路,嘴里还吐着舌头,骂骂咧咧的。
三角黄花兽,一种长着蛇头蜥蜴身的三不象家伙,通体暗红色,只有头上的大花是粉色黄蕊的,这家伙平时都在睡觉,一般醒来只有一个原因。
——它想开了。
换句话说,就是它们想恋爱,想结婚生子了,而这三角黄花兽的私生活很混乱,喜欢多兽运动就不说了,但粉色大花只有在它们精疲力尽的时候才开花。
也就是说——
“这狼崽子真是命大,恰好捅了蜥蜴窝,恰好碰上它们中场休息,又恰好拔了它们的花,恰好回来,恰好被追。”银狼阴阳怪气。
没话讲,真的没话讲。
沈漱流真是要给自己的儿子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