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漱流哼了一声,小阿随转过脸来,泪眼汪汪地看着沈漱流,对视三秒,沈漱流率先败下阵来,边把小阿随抱过来,轻声骂他,“臭小子,现在听得到了?”
“肉!肉!”小阿随对阿父的教训选择性耳聋,张舞着手,眼睛放光地盯住肉不放,嘴里还叫唤,“阿随、吃!吃!”
“小崽子。”沈漱流给他系好口水巾,拿小勺子给他,“自己吃。”
“他这么小,怎么会自己吃?”玳皱了皱眉,伸手要去喂小阿随,沈漱流拦住了,一本正经道,“这么大只幼崽了,也该学着自力更生了,阿父和母父又不能管他一辈子。”
玳哭笑不得,“他才会变成人形不久,哪里大了?而且你光喂小阿和又不管小阿随,哪有你这样偏心的阿父啊?”
“我哪里偏心了?阿随是狼崽,阿和是熊崽,他俩不一样。”
“哪不一样?”
“熊崽子视力没有狼崽子好,我怕阿和看不清楚,而且阿和没有阿随闹腾,我怕他抢不过阿随。”沈漱流自己偏心还理直气壮。
莫名其妙被扣了一顶大黑锅的小阿随看着阿父,一脸懵逼地抬起头:“呀?”
强行视力不好的小阿和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
玳又好气又好笑,“什么歪理?明明有两碟肉糜,怎么会抢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