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家那个这么调皮,哪有玳的崽崽乖。”琰眉飞色舞,吧唧亲了两只幼崽一大口,狼崽崽被琰下巴上的胡渣扎到了,两只小爪子推了推琰的脸。
琰还以为狼崽崽是喜欢自己,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又猛地亲了狼崽崽一口,“小幼崽真乖!来让叔父亲一口!”
“嗷……”狼崽崽推推亲叔父,躲不过去,清白又毁了,委委屈屈地和自家阿哥哭诉,“嗷嗷……嗷呜……”阿哥,叔父的胡渣渣好扎……
“啊……”熊崽崽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两只圆圆的蓝色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琰,好像正正经经地在跟琰说话一样。
嘤语不过关的琰还以为熊崽崽也要叔父的大亲亲,宠溺一笑,大胡渣子又亲上去,“来,小阿和也有!叔父也喜欢小阿和。”
祈看得眼馋极了,委委屈屈地扑到穆的怀里哭唧唧,穆安抚地摸着祈的脑袋,“乖。以后我们也生一个,你想怎么玩怎么玩。”
祈抬起头,光干嚎了眼睛一滴眼泪也没有,盯着穆的眼神活像一头饿狼,“雨期快到了,到时候你可不许下床。”
“好。”穆点点头,祈见状破“涕”为笑,抱着穆的脸亲了一口大吧唧,“这几天我们准备多一点韭花,我天天煲给你吃!”
韭花,就是壮那啥的花。
穆一听,忽然下面有点凉。
这次……不会又跟上个雨期一样,卡秃噜皮了吧……?
穆有点后悔,祈却高兴了,兴致勃勃地把魔爪伸向了琰的小崽子,“阿蒙,给我抱抱你家幼崽,行不行啊?”
“可以啊。”阿蒙说着,把怀里的小阿满递过去,小阿满看着面前无限放大的幼崽贩子的脸,嫌弃地抱住了母父的脖子,奶声奶气地拒绝,“母父,阿满、阿满不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