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子又不记仇地把小脑袋露出来,颤颤巍巍地转过身来,去蹭蹭沈漱流的手指,撒娇道:“嘤……”
沈漱流笑了笑,把快到兽皮窝边缘的狼崽子放回窝的中央,又去生火,水烧了开,就把肉糜放进去蒸。
大火十五分钟,肉糜肉眼可见地变了色,肉汁也都流了出来,油花金亮,香气四溢,狼崽子立刻按捺不住了,直往香气的来源爬:“嗷呜嗷呜……”
熊崽崽也馋,比平时快了不少的速度爬过去,颤颤巍巍地抬起脑袋,“看”向沈漱流的方向。
沈漱流把两只崽子抱回了中央,把凝成一块的肉糜用筷子捣碎,又把装了肉糜的碗放进凉水盆里,给它放凉。
“嗷呜——”
“嗷呜——”
狼崽子实在坐不住,嗷嗷叫着催促阿父,熊崽崽也努力抬着脑袋,直勾勾地“看”向肉糜。
沈漱流扇着风加快肉糜凉的速度,觉得温了,用勺子舀了一点尝了尝,确实凉了些。
把肉糜蛋汤和两只崽子带回客厅,都放在桌子上,小崽子们的脑袋凑到碗口边上,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美滋滋地舔吃着肉汤和肉糜。
狼崽子吃得尤其欢快,甚至为了更好地吃到肉,努力地抬起小爪子,一脚踩进了碗里,毛毛就汤,吃嘛嘛香。
而熊崽崽虽然也吃得很快,但是就文明礼貌多了,吃到后面汤少了一半,熊崽崽舌头舔不到了,就颤颤巍巍地朝沈漱流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