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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你想得到,哪有把其他兽人的鳞皮挂墙上的,这不是……”玳哭笑不得,觉得沈漱流这么干真是笋到家了。

毕竟大多数情况下,挂墙上的都是自己捕杀的猎物的皮,欣赏自己的手下败将,而踩在脚下更是拉树蝰部落的仇恨。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拿来做什么?”沈漱流笑了笑,“还想把我当冤大头,要不是见你喜欢,一颗珍珠我都不会给他。”

鳞皮说到底,就是树蝰蜕下来的垃圾,卖出去就相当于空手套白狼。

“人刚刚还哄得你那么高兴,转眼就过河拆桥。”

“他肯哄都是看上我的珍珠。”沈漱流哼了哼,眼睛瞟到巨型安哥拉兔的摊位,就见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去那里看看?”

“看上什么了?”

“有一些好东西……”

“好东西?”玳一愣,能被沈漱流说是好东西的,可不多,但走进了放眼一看,玳却有点顿住。

沈漱流脑子里的指南叮叮当当响了一通才听下,震得沈漱流脑瓜子都有点疼,但所幸收获很大。

“很快就有口福了。”沈漱流笑着对玳比了个口语,转过头面色冷淡地对摊位主人问:“这些东西怎么换?”

“我们部落只换盐。”那些巨型安哥拉兔一看见沈漱流就有些紧张,他们还记得,就是这个兽人的同伴对他们流出了向往的口水!真是太可怕了!

“他们怎么这么怕我们?”玳有点疑惑,小声跟沈漱流咬耳朵,“我们又不吃他们,我们只是吃和他们长的像的白团兽而已。”

听力贼好的巨型安哥拉兔:谁知道你们吃不吃!不要在我们面前讨论这些好不好?很吓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