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玉猝不及防,一把被人杠起在肩膀上,还被人打了打屁股,狐玉半是羞涩半是埋怨地锤了莫一下,“莫,你什么呀?把我杠起了做什么?我还有话和狼首领说呢……”
“你别说话。”莫又惩罚性地打了一下狐玉的屁股,又对沈漱流点了点头,“我这就把阿玉带回去。”
沈漱流应了一声,目光早已经越过莫看向了他身后的玳,“阿玳叫莫来的?”说着,语气带了点笑,“怎么还带了一碗热水?”
“给你擦一下伤口的脏东西,待会上药。”玳小心翼翼地扶沈漱流坐起,用麻布沾湿热水,小心地擦去沈漱流身上伤口的泥土和污渍,屏着气眼睛眨都不敢眨。
“怎么伤得这么重啊……”玳擦着又想掉眼泪,“都没见过你受这么重的伤,都看见骨头了,手也断了,肩膀还被咬了一块肉……”
“哭什么……”沈漱流轻轻吻着他,语气很轻地哄,“狮厉比我还惨呢,被我咬掉一只耳朵,身上也是好多见了骨头的伤,背上也被我咬掉了一块肉,还瘸了喃凮一条腿……”
“而且,他脸上还被我抓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毁了容,以后都不知道怎么见人呢……”沈漱流夸张地用上惊讶的语气,“哦对,他被我一箭射中了手,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晚饭……”
“狮厉见不到今晚的月亮了,而我还可以每天都看见你。”沈漱流发自内心地笑,“我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了。”
“歪理。”玳被他说得笑了出来,眼睛里还带着泪花,“你一点都不受伤,才是最好的。”
“搏斗嘛,怎么可能一点伤都没有,正义的伤口是兽人的勋章。”沈漱流一啄一啄地亲着玳的眼睫,像小鸡一样,亲得玳忍不住笑,骂他,“又胡扯。”
“哪里胡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