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玳,你想咬哪里?”
玳没说话,稍稍低了腰,两米高的兽人像缩在沈漱流的怀里,玳抬头去咬他的侧颈,力道很轻的一口,比小猫挠还轻。
玳咬完了,抬眼去看他:“咬这里,可以么?”
“可以,怎么不可以……反正我哪里都是你的……”沈漱流的心简直要软成一团棉花,忍不住去吻他:“怎么这么可爱呢你……没个熊样,软乎乎的。”
“还是很凶的……”玳轻轻回吻他,眼里忍不住带笑,还故意低声道,“对你也很凶。”
“是吗?”沈漱流轻笑一声,“怎么凶?”
玳听了,抬眼带着笑看他,“不怕我太凶了?”
“不怕。”沈漱流低声一笑,又去亲他,“越凶我越喜欢。”
玳推开他,看着门外的雨。
雨期的雨很大,像极了现代的热带雨林,从起时开始就呼啸,风带着潮气,气势汹汹地铺卷过来,半点都不迟疑,披着雨,像披着浪,又冷又凶猛,宛如一只血盆大口的悍兽。
而黄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地打下来,像悍兽的兵卒,也能把人打得一顿懵。
玳忽然笑起来:“小时候,我和阿哥还挺喜欢雨期的。”
“为什么?”沈漱流问,“一直呆在家里不觉得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