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细一看,肩上流出的血还是红色的。
玳松了口气,沈漱流偏头看他,眼底有些暗色,“以为我用的是毒箭?”
玳确实是这么想的,想点点头,却忽然顿住,目光定定地看着沈漱流:“你生气了?”
“没有。”沈漱流回过头,目光冷冷地看向火,“给他治一下,别死了。”
“是。”负责医疗的兽人立马上前去,不明所以的火见状惊慌大叫,“你干什么!别过来!”
医疗的兽人没有半点解释的意思,直接上手动作毫不温柔地他拎起来,摁着他的另一头肩膀,就在伤口上撒药。
这药是次一些的止血药,撒在伤口上虽然能很快止血,但是过程就像酒精消毒一样,能痛得人怀疑人生,火立马就被痛得咬着牙哭了,边觉得丢脸边控制不住生理盐水,就破口怒骂:“你们这些……粗蛮的肉食野兽!”
“堵住他的嘴,扔远了让他自生自灭。”沈漱流冷淡开口,没心情再理会这些事,攥着玳的手腕,扯着他进了夜色。
“流你去哪?”祈疑惑,穆却捂住了他的嘴,“别问,问就是自己想。”
祈:“?”
祈还想问‘想什么’,就听火不怕死地叫嚷:“堵我嘴干什么!你们这些阿罗!有本事就杀了我,折磨人算什么?!”
“呸!”祈听了就气,狠声啐他,“你引来那些贪食兽还没跟你计较,你还自己叫唤着要死!当我们真不敢干掉你!”
火闻言冷哼:“那你就来干掉我啊!能去见阿井,我高兴都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