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漱流羞赧极了,却很直白:“你哭起来,好看,也很好听,特别是骂我的时候……最好听了……”
“你有病?”玳笑骂他,沈漱流大胆地小声发言,“你这样更好看了。”
玳:“……”
果然不管是醉酒还是中毒后的沈漱流,本质都是一样的,都是坏心眼的l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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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沈漱流指向一处草丛,玳应声看去,看见一团白色的毛茸茸,耸动着粉色的鼻子,用小爪子剥掉外面的粗糙外皮,拔出嫩的草茎,眼观八方耳听六路,抱着嫩茎很快地啃食。
“毛团兽,皮毛柔软,有白毛灰毛等,肉质细嫩,很适合石板烤。”沈漱流眼睛盯着,“我抓一只给你尝尝。”
“嗯。”
沈漱流弹出兽爪,脚下一蹬,几乎瞬间就把那只毛团兽抓在了手里。
那只毛团兽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瞪着两只黑溜溜的小眼睛惊疑不定,似乎在说“我是谁”“发生了什么”“怎么肥事”,简直蠢萌极了。
玳拒绝不了这种毛茸茸软乎乎的小东西,顿时就心软了:“要不,我们吃点别的?吃果子野菜也可以,就别吃它了吧?”
沈漱流点了点头,把手里软趴趴的毛团塞给玳:“那给你养着,我再去抓些别的。”
“嗯。”玳接过了毛团,足有两只手掌大,还蛮重的,长毛又软又柔。
“捏着它的脖子,它就不会乱动了。”
“好。”玳听话捏住。
刚想撒腿跑就被命运扼住脖子的毛团兽:你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