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漱流笑了笑,又凑上去低声道,“肯定还疼的,我给你吹吹?”
玳:“?”烫到了吹吹就不疼了?
“张嘴。”
玳半信半疑,还是老实张嘴。
沈漱流两指捏住他的下巴,一本正经地把人吻住,另一手搭在他椅子上,虚虚环着他,从侧面看,倒有点以下犯上的意思。
玳早猜到他不怀好意,即使这力度很轻,却没推开他,老老实实让人吻了许久,喘着气儿看着跟他额头相抵的人,抿唇想斥他的,自己却带了笑,“又骗我。”
“没有骗你,就是想亲你。”沈漱流低头轻啄了一下他的嘴角,“还疼不疼?”
“不疼。”
“那要不要再亲一个?”
玳一把把他推开,白他一眼:“天天亲,嘴巴就没停过,没见过别的兽人像你这样的。”
“别的兽人对伴侣也没有我这样的,”沈漱流弹了他额头一下,白皙立刻上红了一块,就像一朵花钿,“过河拆桥,给你做那么多饭,亲一下都不行了?”
玳捂住额头,理直气壮地小声反驳他:“不是已经亲了一下了?昨天晚上你咬我咬得那么疼,我都还没说你……”
“错了错了,以后不咬那里了,我换个不疼的地方咬?”沈漱流偷换概念,见把人快惹急了,又转而道,“吃完饭给你看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