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喜欢?”沈漱流抬眼看他,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语气虽然正经,但是分明带着点酸。
“祈的醋你也吃?”玳哭笑不得,“你明知道他和穆是一对嘶……”玳红了红脸,抿了抿还有痛感的唇,把人推开,“咬我干嘛……”
“谁让你夸他不夸我?”沈漱流又凑上去,把人搂住,亲了亲他的耳垂,手向下摸到他的小尾巴,引得人一声轻哼,“下午带你去捞鱼……就在盐湖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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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的寒季基本等于冬眠,但自从沈漱流砸冰捕鱼之后,狼族兽人就爱上了这项活动,——有吃有喝还好玩,谁不乐意呢?
于是就造成了每年寒季中都要来网鱼的传统。
兽人们纷纷变成兽形,第一个弹出利爪,直立上身再蓄力下冲,接连几次,就在厚厚的盐湖上砸出了一个冰眼,其他兽人仿而效之,每隔几米凿一个冰窟窿。
寒季难得的暖阳在薄云中露脸,稀薄阳光下都是兽人们充满力量美的雄武兽形。
“嗷呜——”
“吼——”
“嘭——”
冰花飞溅,上百个大冰洞出现,巨大的渔网慢慢地沉到湖水里,去网住无知无觉的大鱼。
有些没等渔网下去,憋了半个寒季迫不及待呼吸新鲜空气的肥鱼们活蹦乱跳,飞来跃去,在洞沿的兽人看见了眼睛一亮,一爪子把鱼拍傻,或一口叼住,甚至还开了其他的冰窟窿玩得不亦乐乎。
玳就是那个玩得不亦乐乎的其中之一。
这鱼虽然彪,健尾利齿的,但玳更彪,简直一口一个小朋友,把这个洞口的鱼都吓怕了,不敢再冒泡,大白 熊摇了摇头,三两步挪了个地儿,又两爪子开了一个新口,继续钓鱼执法。
沈漱流就跟在后边,默默地给他捡鱼装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