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繁衍真的很神奇。”沈漱流感叹一句,忽然偏头看向玳,“阿玳觉得呢?”
这种场景玳已经司空见惯,并不觉得如何惊奇,但是“生命繁衍”什么的……沈漱流是不是在暗示他什么?
玳红了红脸,瞥他一眼没说话。
沈漱流被他逗乐了,捏了捏他的脸,笑道:“想什么呢,脸这么红……我说正经的。”
玳瞪了他一眼,小声反驳道:“你什么时候正经过……”
“嗯?我没正经过?”沈漱流危险地眯起桃花眼,停了下来,掐着他的腰不许他走,“昨晚我可正经了,不知道是谁不正经说想要来着……”
“嗯?”沈漱流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笑道,“阿玳你说呢?”
玳红着脸想反驳,却一下子找不出话,而且昨晚确实是他……咳。
但是沈漱流还不依不饶起来,硬是要他给个说法,玳恼羞成怒,把他推开又踹了他一脚,红着脸自顾自地走到了前面去。
沈漱流一阵大笑,又跑上去,跟他小声赔罪,低声告饶。
玳说不过他的一堆歪理,往往会被沈漱流占了便宜还卖乖,偏偏耳根子又软,常常在温言软语半搂半抱之间就消了气,抿着唇红着脸就把这页揭了过去。
沈漱流觉得他这时候实在可爱得紧,于是每次都积极认错,然后下次还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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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里鸟雀叽啾,流水从汩汩变成了哗哗,偶然飘零的树叶打着旋落到水面上,又跟着水花飞快向前跑去。
沈漱流扯了一根小细藤,随手抓了一只小虫子绑在一端,就把这肥诱饵伸到溪流里面:“像这样,不久就会有东西咬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