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往怀里搂了搂,“醒了?”声音是早上睡醒自然的沙哑,低低地,很是性感。
玳长了张嘴,却发不出声,喉咙又干又痛,空气甫一进去就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几乎哭了一夜,嗓子都哑成这样也很正常,玳也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唇也又痛又肿。
身上的斑斑点点都不必说,玉色的肌肤根本掩不住那一片,大腿根和锁骨简直是重灾区。
沈漱流昨天晚上实在疯得很,疯批又狠,像是要把半个月没吃上的肉一次给补全了。
玳边咳,身体边不由自主的跟着颤抖,磨蹭中,沈漱流那东西居然在他身体里慢慢变应了。
玳吓得快哭了,生怕沈漱流觉得不够又来一次。
沈漱流还没那么q兽,爱怜地亲了亲他肩胛上的咬痕,“我给你泡杯蜂蜜水。”
把东西抽出来,再给玳盖上一张麻纤维织的毯子遮一遮身上的痕迹,来压一压自己蠢蠢欲动的兽古欠。
摸了摸他的头,“乖乖等我回来。”
玳乖乖地点了点头。
在沈漱流去泡蜂蜜水的时间里,玳才有空想一想这段时间的事,从结契到宣格花再到昨天……
玳灵光一闪,发现自己又被骗了,他又中了沈漱流的圈套。
难怪他一直觉得怪怪的,哪里都有种违和感。
玳又羞又恼,不但被沈漱流骗了,昨天晚上还被站着那样……那样……
玳自欺欺人地用胳膊挡住自己的满脸羞红,却遮不住自己怦怦作响的心跳。
简单的说,沈漱流做的,就是柔情政策加欲擒故纵。
俗话说,不管什么事,只要坚持二十一天就养成习惯,更何况是宠一个人,入侵到他的方方面面呢?
玳已经习惯了沈漱流的温柔和触碰,再有理有据地——因为被拒绝了而突然疏远,玳肯定会不适应,心里肯定会产生落差感,而原本只是朦胧的好感也会越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