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掌柜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留下来。”江池朝鹤笔翁笑了笑,说道。
鹤笔翁冷哼一声,坐到江池对面后,就见小二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愣着干什么?”鹤笔翁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怒道。
“我……我们酒铺中,最烈的酒就是方才……方才上的。”小二哆嗦了一下,说道。
原先的酒铺掌柜脾气极好,根本不像现在新来的掌柜。他还疑惑一件事,为何前掌柜只留下一张让这人接手酒铺的纸条,什么都不当面说清楚,就离开了。
“无妨,上这个也可以,记得多来几坛。今日我定要与你掌柜一分高下。”江池见小二额角冒出了冷汗,安抚道。
小二闻言,慌忙转身去搬酒了。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江池将视线移到鹤笔翁身上,颇有些客气地问道。
“鹤笔翁。”鹤笔翁瞪了一眼面前坐着的人,语气不悦道:“你又叫什么?”
“我叫阿也,一个无名小辈。”江池朝鹤笔翁笑了笑,说道。
“阿也?”鹤笔翁思索了一阵,冷哼着继续道:“倒是从未听说过,若非你方才说错了话,只怕还能多活几年。”
“恩?”鹤笔翁这般自信的模样,倒是让江池好奇起鹤笔翁酒量究竟如何。
小二端上来数十坛酒,因桌子放不下,被将余出来的几坛摆放到了地上。
“我们一人先喝上一坛润润喉。”鹤笔翁说着,一把撕开封条,咕咚咕咚的将酒灌进肚子。
江池瞧见,也不甘示弱,在鹤笔翁紧盯着的情况下,快他一步先将酒喝光了。
“小子,可以啊。”鹤笔翁放下空了的酒坛,还未撕第二坛的封条,就见江池已经将第二坛喝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