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的折扇并没有碰到江池的腰部,那块飞石不知从何处冒出,将折扇打掉在了地上。
“是我的不对,掌门方才留了一手,我没有察觉。现在想起来,掌门折扇在逼近我腰部时,停顿了片刻。若掌门没有停顿,只怕我腰会有一块淤青吧。”江池见岳不群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眼眸带了些笑意,说道。
这些不过是他给岳不群台阶下,他方才还在想,为何令狐冲这么怕的一个掌门,会在外人面前如此和气。但现在看来,华山掌门是另有所图。
不知为何,他心底有一种感觉,眼前的人说不准同秘籍丢失有关。
岳不群只笑了笑,并没有回应。
令狐冲上前几步,将掉在地上的折扇捡起,等吹了吹上面的尘土后,交给了岳不群。
岳不群接过折扇,依旧没有吭声。他方才看清了,江池身上的玉佩,正是那九枚玉佩中的一枚。他方才险些失神,若不是江池的飞石将他的折扇打掉了,只怕他会忍不住心底的欲望将玉佩取走。
“师父!”林平之边跑边喊,在看到令狐冲也在岳不群身旁时,猛地顿住了脚步。
“平之,何时这么匆忙?”岳不群理了理本就没有褶皱的衣袖,疑惑道。
“师姐她还是不愿意吃饭。”林平之张了张嘴,他在看到令狐冲的那一刻,本不想说出来。但想起岳灵珊不吃不喝的模样,他又有些心疼。
“小师妹她为什么不肯吃饭?”不等岳不群说话,令狐冲先是一脸急色道。
“还不是师兄将我家秘籍借走迟迟不肯归还,师姐不相信师兄会是这种人,伤心欲绝了?”林平之攥紧手,冷声道。
“你有证据吗?口说无凭,更何况你还是当着你师父的面这般说。华山掌门断事也看证据,你这般诬陷,不怕你师父对你失望吗?”江池说着,瞥了一眼还在思索什么的岳不群,继续道:“同为华山派的人,你竟诬陷起师兄,可见人心啊。”
“你!”林平之神情一紧,脸被气的通红。在看到岳不群也是一脸责备的看着他后,摇头解释道:“我没有诬陷,师父也看到了,那日就师兄一个人在。我林平之以性命发誓,我不会诬陷任何一个人。”
江池闻言,冷声笑了笑,“这种无厘头的誓言,也只有不用心的人才会发出来吧。”
若方才没有同岳不群进行比试,只怕他不会理会这些事情。但岳不群在低头看他腰间玉佩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岳不群眼中的欲望。岳不群想要他的玉佩,自然不会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