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凶很管用,那友人转身溜了。
他松开她,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教完了,可以了吧?走了啊。”
她稳稳站住,借着夕阳光辉,冲他甜甜一笑:“多谢你。”
他怔了一下,
摇头晃脑的走了,没走几步,又停下转身,见她站在原地没动,又怔一下,旋即笑了:“喂!”
她紧张的回应:“怎么了?”
夕阳下,少年的笑似被镀了一层橙金色的光:“做事多用脑子,少拼力气,好歹是个姑娘家,学个骑马跟上战场似的,不要命了?”
她愣了半晌,忽道:“你、你觉得我能做的到吗?”
他眨眨眼,又笑了:“做得到啊。你脑子转得快,坏主意又多,够用了。”
她不是第一次听别人说她坏主意多,但这是唯一一次,她听得心里暖烘烘,甚至眼眶发热。
原来,快要喘不过气时,哪怕是不太温柔的关心,也饱含蓬勃力量。
他转身离开时,她忽然喊他:“以后……我能来找你吗?”
等我实现自己的目标,我能来找你吗?
少年没回头,背着她挥手:“哦——来了请你喝酒。”
……
长安之行,像一次奇妙的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