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情绪拿捏的正到位,转眼瞧见池晗双的表情,心里猛地一沉。
“煜星,孤有些话要与秦博士说,你先带池姑娘出去。”
别让她在这坏事。
郑煜星二话不说把池晗双拎走了。
池晗双急得不行,被拖出来了才开口:“郑三哥,我表姐今日可能受了刺激,脑子不好使,你都帮了她一回了,能不能帮帮她,别让她说胡话了……”
郑煜星松开她,真诚道:“有点信心,你表姐满腹诡计,脑子转的比陀螺还快,连太子都怕你的慢半拍,影响了她的速度。”
池晗双:……?
郑煜星本来不想解释,但见她满头雾水,一心为秦蓁担心,忍不住嘀咕:“你和芸菡看秦蓁的时候,大概都被猪油蒙了心吧。”
池晗双立刻瞪他:“就算你是菡菡的三哥,也不能这样说我表姐!”
郑煜星抿着唇,抬手作“你闭嘴”状:“你和郑芸菡,都有必要把心头的猪油擦一擦了。”
……
里头,没了池晗双的脸,太子平静很多,又恢复了那般高深莫测之
态:“所以方才,孤是错过了一场好戏,还是刚好撞上一场好戏?”
秦蓁正色道:“若非不得已,臣只愿做事,不愿做戏。”
太子笑容渐渐淡去,面无表情的看着秦蓁。
她语态诚恳,神态里却有不可抹去的心虚,然这层心虚之上,又压着沉沉的野心和贪心,还有一丝唯恐失去一切的慌张,以及想要维持与挽回的急切。
这表现,甚至可以说将她平日的从容恭谨的面貌都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