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沉冷的声音缓缓开口:“所以,几位大人是觉得,本王也喝醉了,耳聋眼瞎?”
卫元洲耐心的等小姑娘演完戏,慢悠悠站出来。
他近乎睥睨的看着跪在地上鸣冤的人,淡声道:“话,本王听见了。身为朝廷命官,背后非议同僚和女侯,被人察觉,竟对女子动粗,本王若坐视不理,也不能称作个男人了。诸位的伤,本王打的,有什么辩词,此刻尽管说出来。”
气氛瞬间冷至冰点。
盛武帝和太子对视一眼,父子二人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迷茫和疑惑。
怀章王,他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
然而,还不止。
赵齐蒙嗤笑一声,大大方方走出来,对座上叩拜:“陛下,微臣是并州走出来的,郑大人和女侯在并州之艰难,没有人比微臣更清楚。郑姑娘有句话说的好:有些人,瞧不见别人砥砺前行的艰难,却能嫉妒别人应得的荣耀,微臣看不惯,动了手,甘愿受罚。”
被打的几个年轻官员及家眷面色惨白。
郑芸菡只是砸了他们几个石头,怀章王和赵齐蒙这几
下才是真狠,让他们直不起身子。
一阵突如其来的静默,让局面微微僵硬。
这时,歪在盛武帝跟前的郑芸菡忽然打了个喷嚏,酒得后劲儿终于上来,她身子一软,脑门直直砸向盛武帝的御膳桌。
咚的一声!
酒盏中的酒液都翻出几滴。
郑芸菡自己把自己磕愣了。
下一刻,她真的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