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当她们好欺,陈家当她们好骗,姨母为此病倒,秦家竟然还想瞒着,怕我外祖一家知道,怕我母亲知道。若非意表弟想法子递了信,抖出了所有事,我们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
“我娘知道这事之后,当然要去帮姨母和表姐讨公道!”
池晗双紧握郑芸菡的手:“我虽与你是好友,偶尔也会听你的劝告,但此事没得商量。秦家这群狗东西,有多远滚多远,找谁说情都没用!这门婚事必须作废!陈彻那脏东西,我也不会放过他!”
郑芸菡很少见到好友这样气氛动怒。
多数时候,她都是笑嘻嘻乐呵呵,喜欢打听长安各路小道消息与她分享,无忧无虑。
郑芸菡本想说,她和秦金锐一面之缘,初初相识,怎么可能为一个陌生人跟她说情。但再看好友的神情,方知她是动了真格,压死了不肯给秦家一点念头,且要为姨母和表姐出头。
郑芸菡心中五味杂陈。
她压下蹿涌的心事,冲好友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晗双,不怕。我只站你这头,也只帮你。”
她顿了顿,冲她俏皮眨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哪怕要踹翻秦家,弄死陈彻!”
池晗双愣住。
她眨眨眼,有点不相信这种话会是从好友嘴巴里说出来的。
她一向喜欢和好友倾吐,的确是因为她很认真听,还会给出适当意见。
但她从不会直白吐露这样
暴力的话。
一点也不菡菡了。
反应过来后,池晗双笑了,管她变什么样,都是好友啊!
她握住郑芸菡的手,同仇敌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