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给她留的,她不吃拿来酿酒,完了又给他送来。
折腾。
郑煜星这段日子吃不好睡不好,此刻嘴里还发苦,仰头就饮了一口。
嗷,舒爽!
他的神情松懈几分,慢条斯理的把壶口塞紧放到床边,下一刻出手如电,将毫无防备的少女捞到面前坐下,大掌往她小脸上一包,恣意搓揉,龇牙道:“故意气我是吧?”
郑芸菡一张小脸变了形,没想到酒都哄不好他,只能于他掌中艰难发出求饶:“呜呜……疼……”
郑煜星双掌一挤,将她挤成圆嘟嘟樱桃唇:“错了没!”
“做(错)了……”
郑煜星撒开手,长腿一蹬踹她:“别坐这。”他一身邋遢倒头就睡,床上脏得很。
郑芸菡双颊烫红,余痛未消,摸着脸站起来,委委屈屈:“又不是我要过来的!”
他低嗤一声,起身唤人备水。
郑芸菡抱起床头的酒,让人将床褥全换了新的。
郑煜星宿在东宫,隔一段时间才回来,院里只有些做杂活的奴仆,不似两位兄长那样有勤九和久安这样用惯的小厮,加上见惯宫中冗杂礼仪,他不喜欢人跟着,随性的很。
郑煜星在澡房待了半个时辰,从头到脚洗的干净喷香,方才带着一身水珠湿气走出来。
今日有些热,他套了条松垮垮的裤子,裤管裹着结实有力的长腿,直接赤身赤脚走出来。
一路的下人婢女低着头不敢看他,他散着头发,懒散散的入了卧房。
刚进门,已有喷香气息传来,立刻勾动他腹中馋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