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术业有专攻,郑芸菡骑这匹马时感觉格外不一样,比一般的马更舒服,虽然久了一样会疼会麻,但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动辄破皮生疤。
见她是真无恙,两婢女这才放心去为她准备热水。
郑芸菡正要往里面走,身边忽然传来一声低嗤。
她扭头看去,就见卫元洲牵着自己的大黑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马。
在长安的那个马场,她就是骑着这匹马,将两个男人甩下大半日,一个人玩的很是欢快。
这匹马,是舒易恒送的。
郑芸菡被他的眼神搅得不太自在:“怎、怎么了?”
卫元洲看向她:“这匹马好”
她老实点头,挺好的,又快又听话。
他牵马的手腕一动:“与本王的相比呢?”
郑芸菡眼珠子滴溜溜转,心道,自然是没办法与你的比。
她怀疑他在炫耀。
卫元洲又笑:“有机会,再比一场?”
郑芸菡近来干的事一票比一票大,此番竟被这男人激出血性来:“比就比,待并州事了,寻个风和日丽天,奉陪到底。”
她一番话接的威风凛凛,无畏无惧,说完,还像模像样的跟他行了个军礼,昂首挺胸的走进去。
卫元洲的目光追着她,直至看不见时,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