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卫元洲肃立低斥。
文樱脸色一白,又很快镇定。
她早已做好准备。要让这个男人对她从无意到有意,本就是由冷捂热的过程,她放下茶点,姿态娇柔:“陈茶涩口,王爷且并着些蜜饯点心一起用吧。文樱不打扰王爷了。”
蜜饯……
不提还好,一提就让卫元洲想到了牢狱之前小姑娘说的话。
“文樱。”卫元洲低声喊她。
文樱已经转身,闻言立刻止步,心中暗喜,以为是她的温柔耐心让男人生出恻隐之心,改变主意愿意让她服侍更衣。
却听他道:“想必你是在此地闲得慌,所以对谁都敢便口不择言胡说八道。本王会安排人送你回去。”
文樱心头发沉,飞快跪下:“王爷,文樱做错了什么?”
卫元洲扯扯嘴角,给了樊刃一个眼神。
樊刃当即请她出去。
文樱握拳,死死咬牙,忽道:“王爷,能不能……能不能多宽限几日?”
她不等卫元洲多说,急切道:“此次家父重伤未愈,在并州尚有几位交往颇深的友人,家父得知文樱要来王爷这处,曾命文樱一一拜访诸位叔伯报个平安……文樱不敢打扰王爷,只求王爷多宽限几日。”
卫元洲目光冰凉,半晌才道:“你的事自己做主。但这屋子,别再随意进出。”
文樱口中泛起苦涩,低声道:“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