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就听她兀自奇道:“不对啊,我没事够月亮干什么?撑得慌哦……”
她甩甩手绢,“走了。”竟是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阴郁低沉。
付雯玉被晾在原地,一脸茫然,她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站出来说这番话。
亦或说,她也不知道这些话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
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
温禄沉着脸在桌子前坐了许久,忽然狠狠一捶桌子:“不行,不能放弃。”
温福沮丧道:“咱们只是山部里卖力气的,谁也没说话的资格,刺史大人会将咱们当回事吗?”
温禄:“我说的是阿呦。”
众人一愣,不解的看着他。
温禄:“阿呦一定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还没有好透彻。她是被吓得,我们得拯救她!”
温寿:“禄哥,什么意思啊?咱们怎么救呦姐啊?”
温禄很坚定:“你也知道咱们只是山部卖力气的,除了探山设防,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咱们这里头,只有阿呦最有资格和刺史谈条件,只有她最有资格代表女侯。如果是以前的阿呦,早就撸着袖子带咱们杀出去了,什么郡王亲王,都是狗屁!只有阿呦真的康复,咱们才有希望帮女侯度过难关!”
正说着,一个白面小厮出现在门口。
久安礼貌一笑,“不知管事是哪一位。”
众人茫然望向温禄。
这里头,温禄算是小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