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桐“哦”了一声,完全不在乎自己刚才的问题:“正巧我也要去书社,那我先告辞了
。”
郑芸菡起身相送。
一直到离开,舒清桐都没再提那个令人窒息的问题。
刚送走舒清桐,郑芸菡立马抖声道:“准备人参鹿茸,去一趟王府。”
随着安阴之事落幕,太子要处理更多的问题,卫元洲这个“带伤王爷”反倒清闲了几日。
这几日,贤太妃锲而不舍的撬他的嘴,可卫元洲不想说的事情,谁都撬不开。直到樊刃来传话,说是外头来了位小娇客,卫元洲神情一凛,让樊刃把人先带走,他出去见她。
左右撬不开儿子嘴巴的贤太妃见他有落跑之势,忽然凉声道:“且走就是,你今日躲了,我明日就去舒家提亲。”
卫元洲不可置信的望向座上的母亲。
贤太妃的身体一直抱恙,就连卫元洲刚回来那阵,她也是日日用药睡多于起。可不知为何,似乎从他坦白心中所想后,母亲的精神就一日比一日好,不仅套话的本事不重样,现在还威胁起人来了。
他许久未见母亲这般模样,新奇的同时,又愿她能一直这般生龙活虎。
卫元洲挑着嘴角一笑,转身走了。
贤太妃没想到这样都套不出来,顿时有点气闷。
臭小子,真当她是说着玩的吗?
郑芸菡被樊刃请到之前去过的那间破落小茶馆。她想起与好友在此议人是非被抓了现行的事,顿时觉得卫元洲这个安排有些刻意,好在这次没选那活动隔板挡开的一层,而是上了二层的小雅间。
说是小雅间,也有些破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