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怀章王?她可真是个敢想敢做的奇女子呢。”
又道:“可说不通啊,长公主死的时候他还在军营耍花枪呢,他和安阴……什么时候结的梁子?”
不等郑芸菡说话,她又摇头:“肯定还是因为舒清桐,爱屋及乌嘛,他喜欢舒清桐,知道舒清桐和安阴有仇,自然而然就杠上了,结果安阴也是个狠角色,疯起来谁都敢杀,一来二去,没仇也变有仇了。”
郑芸菡瞬间被带偏,这会儿再想,又觉得自作多情。她又不是王爷的什么人,岂会因为她三言两语公然和安阴公主对立?
“你说的有道理,晗双你真聪明,不愧是你!”郑芸菡端起琉璃盏,与她轻轻碰杯,池晗双立马回她一个碰杯,两个少女又吃起来。
怀章王府。
贤太妃捧着一杯参茶,拧着眉头看王府里三层外三层,又看看坐在对面盯着棋盘的儿子,叹了一口气:“这又是唱的什么戏呢。”
卫元洲落下一颗子:“委屈母亲装病几日了。”
贤太妃看向棋盘:“我倒是无所谓,病不病都是在这一方院子里吃喝。就是好奇你为何要这样做。你不是管闲事之人。”
卫元洲见母亲的茶盏喝了一半,细心的起身添茶,声线低沉,眼底藏笑意:“安阴确实不像话,儿子是长辈,应该管管。”
贤太妃颇为意外,她捻着一颗棋子,缓缓道:“可你这一管,最后未必是冲着安阴去的。”
卫元洲静默。
的确。
谁庇护安阴,才是冲着谁去的。
贤太妃知道舒骋将军的事,从表面来看,好似是因为舒家,因为舒清桐。
可她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母亲。”卫元洲盯着棋盘,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