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是他的人,该怎么正确霸占夫君,他慢慢教就是。
下一刻,一只手落在他背上,轻轻为他顺气,郑煜堂惊惶转身望向杭若,却见她垂手而立站在一步之外,抚背的是另一个。
郑煜堂强行压下争先恐后涌出来的满足与喜悦,挑起眉毛,“嗯?怎么是你。”
舒清桐气笑了,往他后背“啪”的一拍:“游船之上,你与杭若姑娘牵手传情时可不见这般抗拒,装什么纯情。”嘴上在说,手上没停,为他一下一下顺气。
郑煜堂五脏六腑俱震,体内冷暖之气相撞,猛咳几声:“那是……”演的。
杭若悠悠转头望向远方。
下一刻,男人的手掌伸了过来。
舒清桐眼神微动,挑眼看着:“做什么?”
郑煜堂往她身边挪动,让她更容易顺背,一本正经道:“我忘了哪只手摸得,你看着打吧。”
舒清桐转开脸,眼中溢满了笑,少顷又转回来,笑容悉数压下,正色道:“真给我打?我打人很疼。”
郑煜堂大方递进一双漂亮的手。
舒清桐咬唇,当真一掌拍下去。
啪的一声,女人柔软的手掌陷入一双大手中,被紧紧握住。
郑煜堂将她拉过来,自己也倾身过去,温热气息停在她的耳畔:“这样打如何解气,若我负你,愿被岳
丈舅哥们削手断足,你若愿意,可以写在婚书里。”
舒清桐浑身一震。
婚书乃是男女双方缔结姻缘成为夫妻的信物,大齐广开教学整改科举,寒门庶族凭实力也能在朝中占据一席之地自成一派,偶有庶族子弟因才能出众被望族青睐招婿,但不被完全信任,就会在婚书上多加一些承诺与条件,类似公主驸马受到的约束那般,若有违背辜负佳人,岳家真刀真枪抢回女儿,喜事变丧事也是有先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