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不该是这幅模样。
好似现在靠在她身上的不是个男人,是尊石头,连她一个正眼都不配拥有。
更神奇的是,她摆出这副模样,他立马就觉得继续下去只剩无趣,没坚持多久,主动放开她。
松开的瞬间,她游鱼似的溜跑。
“当真没什么要说的?”男人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染上几分威吓。
她很聪明,知道方才的情况下,他作为男人,这样做的趣味自哪里来,惊惶也好,生气也罢,不过为了看她一抹得趣的颜色,所以她一种也不实施,让他自讨没趣。
他更想要仔细探究眼前的人了。
明明前一刻还娇憨可爱,后一刻又机灵狡猾。
她到底能有多少种样子?
见她站在那里没有立刻走掉,卫元洲斜靠在石壁上,微微躬身:“要说就过来说,外头很晒。”
郑芸菡见他高大的身躯不得已屈在狭小的空间,有点想笑,慢吞吞走进来,小声嘀咕:“王爷一介军汉,往日晒的不当少,这会儿倒娇气起来……”
卫元洲猛然抬眼:“你嫌本王糙?”
她连忙摆手:“我可没有这样说。”
卫元洲没说话,细细扫过小姑娘细滑的脸蛋和小手,心道,她的确是养得好。
他虽为王爷,但因年少入伍,这些年来没少风吹日晒,即便生下来底子就好,又有母亲的照顾,与长安城这些面白如玉翩翩风雅的公子哥相比,仍然显得糙些。远的不说,她那几位兄长,足够养刁她的眼光。
短暂的沉默里,卫元洲想着郑芸菡,郑芸菡脑子里却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