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真急了,郑煜星不再逗她:“好好好,不说不说。放心,三哥可是在太子跟前办事的,是半个密使,嘴巴很紧的。”
想也知道,这事情一定是大哥和二哥告诉他的。
郑芸菡颇不信任的看着他:“你发誓。”
郑煜星郑重竖手:“我发誓。”
正经不过半刻,郑煜星勾唇邪笑,抬手一勾将她捞过来,“话说回来,你也太没出息了,你可知长安城有多少人求着三哥开学授课教骑射的,你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居然输了?”
他另一手抬起来朝着自己的俊脸扇了扇风:“这个,要往哪儿搁?”
郑芸菡打掉他的手臂,理了理披帛和衣袖:“你那么厉害,你去与他赛啊。”
“赛就赛。”郑煜星张口就来。
郑芸菡觉得好笑,兄妹二人一路斗嘴到了前院,外面已经张罗起来了。
按照大齐的规矩,贺寿当日,会在入外门后的前院收拾一片空地,置木架、长桌与文房四宝,登门贺寿者,会派人在那里送上贺礼清单与贺礼。
这样,做寿的人家有多少人登门贺寿,贺礼否暗藏贿赂,长安的地位与人脉如何,一目了然。
还没到客人登门的时候,先由府中小辈贺寿送礼。
前厅中,忠烈侯居上座,身边是刘氏,二叔与三叔两院于左右两侧依次排下,很快,小辈们依次向忠烈侯贺寿献礼。
郑芸菡的贺礼,无疑是这当中最贵最用心的,忠烈侯的两个兄弟听到了,纷纷表示侄女有心,孝心感人,郑芸菡的两个堂兄甚至很有兴趣的向她打听料子来路。
郑芸菡含着优雅的微笑,聪明的绕过这个话题。
郑煜星噙着笑在一旁看着,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