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在赵瑞熙耳朵里就自动翻译成了“我只要你的爱慕”,当下便春风得意起来,喜上眉梢的模样看得老五一阵瑟缩,直接挪着凳子往旁边靠。
但他还没高兴一会儿,江玖仪又扯了扯他,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来赌一赌输赢!”
在赵瑞熙看来输赢都是毫无悬念的事情,在大荣的地盘上,可都真如果想安静待到明年的大朝贡,那必然会高明得略逊一筹。这不只是一场考校,更是一场政治态度的试探。
“没悬念。”
但江玖仪不依不饶,“来猜猜会输几个球。”
在现代社会时江玖仪在任务执行的间隙也会赌两把球来买个开心,赢过也输过,但看到球就像赌一下输赢这种事恐怕是男人骨子里的天性,就算没有赌注,也要猜个高下。
“两球。”赵瑞熙连眼皮都懒得掀,懒洋洋地说道,“你想赌什么?”
“府库里那把玉匕首!”江玖仪毫不犹豫地说道:“一球!”
赵瑞熙失笑,整个府库的钥匙都给了他,想拿什么都是随便的事情竟然还要拿这个来赌。不过那把玉匕首确实是好东西,通体晶莹剔透,虽然是玉制但锋利无比,雕工精巧,这还是他母后留下的东西。
一听二人在赌球,方才还恨不得远离的赵瑞懿立马凑了上来,“你们在赌什么?”
听完后毫不犹豫地选择跟注他四哥,赵瑞熙笑道:“这么信我小心你输得连裤子都不剩。”
赵瑞懿大手一挥,豪横得很,“四哥就算坑我我也高兴,更何况可都真要是只敢输一球,他们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话说得不无道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每个帝王都懂,尤其像赵孚庆这样刚愎自用的帝王更是会无所不用其极地除掉他认为会有威胁的对手,但凡可都真不傻,就不可能只输一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