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风奇所率领的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他们的到来瞬间扭转守备军的劣势。

“臣救驾来迟!”

二皇子面色阴沉,摆摆手,“回京!”

赵瑞懿没有说话,眼神探究地跟在赵瑞璟身后,这两出刺杀,总觉得不像是出自一人之手。他招招手叫来冬过来,来冬拱拱手,在行进的队伍中越走越慢,最后悄悄淡出所有人的视线消失在人群之中。

果不其然,孟庆皇大怒。

痛斥守备军护驾有误,痛斥任风奇救驾来迟,一通处罚之后,赵孚庆坐在龙椅上大口喘着粗气。

招招手,几个暗卫从阴影里走出,送上来不少东西。

赵孚庆一一看过,露出狞笑,转动龙椅上的龙头,一个暗道自龙椅背后闪出,他转身向里面走去。

暗道很长,里面用拳头大的夜明珠照明,每一块石砖上都雕刻着精致的浮雕。

在暗道的尽头是一个空旷的石室,石室中有一个被水红色纱帘层层包裹的石台,上面摆放着一张软榻,石台边上还有几个散落的卷轴,在厚重的纱帘之后,隐隐约约能看到一角红色的衣衫。

孟庆皇眼中闪过痴迷,他一步一步走近,连呼吸都带上急促,就在他准备掀开纱帘的那一刻,一柄闪着冷光的匕首突然横在他脖前,锐利的杀意甚至逼出一道血痕。

他的声音中带着讨好,“南枝,是我……”

可是匕首一动不动,石室中有风,水红色的纱翻动,露出一只骨骼分明而有力的手,漂亮得像是工艺品,可偏偏有着无穷的杀气。

“已经过去十年了,你还是不能原谅我?”赵孚庆的声音中有遗憾,也有惋惜,好似南枝的不为所动是一件不可饶恕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