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朵这话刚落赵瑞熙便变了脸色,成为药人的过程总是伴随着痛苦,那么更为神奇的蛊人呢?是不是同样也经受了数不清的磨难?

“三岁的孩子你们也下得去手?”赵瑞熙的神情中酝酿着风暴。

“蛊人,万中无一,小仪儿是苗疆的骄傲!”

坐在轮椅中的赵瑞熙猛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南朵,“这种骄傲他不需要。”

南朵下意识瑟缩一下,后退半步,“你、你要做什么?”

“你们都对他做过什么?”

江玖仪下意识伸手拦住赵瑞熙,这人现在仿佛是个杀神,一身煞气,可他对赵瑞熙的怒气不解,“有话好好说。”

有了江玖仪帮忙,南朵如同有了靠山一样,瞬间趾高气扬起来,“能做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是我们寨子的秘密!”

可南朵话音刚落,脸颊上便多了一道血痕,可赵瑞熙分明只是动了动手指而已。

“我说我说!阿枝姐给她喂下自己的心头血,然后泡一个药澡就好了!”

赵瑞熙觉得南朵在骗他,手指弹动,她的脸上又多了一道血痕。

“你这人不讲武德!我都告诉你了!你们中原男人都这般不讲信用的吗!”南朵都要气炸了,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连江玖仪也搞不懂赵瑞熙究竟在气什么,他反握住赵瑞熙的手,“你想问什么?”

江玖仪这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让赵瑞熙无端觉得委屈,他垂眼,深呼吸,将那些暴戾的情绪压下,“成为药人本就痛苦,蛊人更加痛苦,你们竟然忍心对三岁的孩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