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背宽阔厚实,冉冉不自主地把脑袋搁在上面,脸颊贴着,他走动时胸腔里的共振,还有轰鸣声,脖颈的温度里散发着属于他的男人气息,熏得她似乎更晕了,说话也模糊起来了。她嘟哝着赞道:“老公,你真好。”
魏文可没醉,这厮精着呢,她每次叫他老公,他都会全身有劲儿,干嘛嘛强,可是后来发现,这个“老公”难说背后有隐情,似乎看着的是他,可看到的是另有其人,他一直有这种困扰,所以他今天要确认一下。
他态度强硬,声音粗噶:“谁是你老公啊?说清楚。”
冉冉哀哀怨怨像个小媳妇:“魏文,我老公啊。”
这话听到某个人耳朵里,简直是心满意足极了,背着媳妇是健步如飞。
冉冉在被酒精麻痹的状态下,话有点多,不过思绪还很清楚,回想起在餐厅里居然想去揭人家的面具,想想真是太惊世骇俗,她有些忐忑:“老公,我今天是不是很丢脸?”
魏文轻笑了声:“没事,没丢你的脸,你丢的是你老公的。”
冉冉像只小猫,埋在他的后背上哀鸣了几声。后悔万分。
魏文心里柔软得什么都能包容,为这个小笨蛋。他柔声安慰她:“别怕,你老公面子挺大的,够你丢好多次脸的……”
这是什么话呀!冉冉在他后背上呵呵笑起来,心里温暖无限,也畅快无限。她搂紧了他的脖子。
家里的院子到了。魏文几步把她背进去,放到院子里的椅子上。坐在了她的身旁。微微喘息,这时候才发现后背都有些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