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思捡到了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公爵。
而在他蹲下身给小公爵包扎时,少年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拍拍他的肩。
基思抬头,发现他横叼着一支原本别在自己胸口的玫瑰花。
雪莱小小年纪,过度浪漫和骚包的天性已经崭露头角:“谢谢您帮我,年轻的牧师先生。”
基思:“……”
基思冷淡地:“有刺。”
雪莱:“……”
他的耳朵都隐隐沮丧地垂了下来:“哦。”
相较于冷淡无欲、一板一眼的基思,雪莱就是一个没有心事、快快乐乐的贵族少年。
基思在父亲的教导下,很早就学会了主持礼拜工作。
只有这个贵族少年坐在最前排,又最不认真,单单望着他,温情脉脉。
基思不是开不出玫瑰的木头。
他懂他眼里的内容,也明白少年的执着在得不到回应后,会很快消散。
他以为自己报之以沉默,他就会明白。
雪莱也的确没有多让他烦闷,没有逼他背弃他的信仰,甚至没有对他提起“爱”这个词汇。
只是偶尔会在逛博物馆时,偷偷牵起他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