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梭过钢珠阵后,筹码再次落空。
曲金沙颇想指点他几句,比如要十几枚几十枚一起投下,才能提升几率。
但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
惬意地品过三口酒后,曲金沙的身心也放松了下来。
他得到了两天间难得的安宁。
因为心情愉悦,他的好奇心也膨胀了起来:“南先生,我想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南舟注视着在钢珠阵间来回弹动的筹码,尾音微微上扬:“嗯?”
曲金沙问:“你和江舫,是怎么认识的呢?”
南舟摇动摇杆的手微微一顿。
“我倒不是说我有多了解江舫。”曲金沙摊了摊手,“可是我和江舫这种人打过交道。他们和很多人都能打好关系,却绝对不会和人谈真心。”
“所以我很好奇,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他这样的人……”
曲金沙发现,他还是不能对南舟的身份做出一个清晰的定义。
这话说出来,就只能是冒犯。
因为对江舫这样纯粹理性、将得失计较到毫巅的人来说,喜欢上一个不同世界的人,是不亚于发疯级别的可笑荒诞。
南舟陷入了沉默。
曲金沙:“不方便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