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时,南舟都会施法,让颂帕流一些鼻血,将阵法补续上。
有了前人栽树,后人当然好乘凉。
大约十天之后,南舟总算将这个空间型的降头研习了个透。
在十天后的一个晚上,南舟准备好了饭食,把整整翻了十天白眼的颂帕唤醒,琢磨着要对其表示一番感激。
面对气若游丝、面若金纸的颂帕,南舟诚实道:“谢谢你。我学会了。”
颂帕:“……”
他翻了一个货真价实的白眼,毫无体面地昏了过去。
这回是他主动的。
趁他昏迷,南舟三人也没有耽误时间,打了一辆的士,回到旅馆送支票。
当江舫混入旅馆,找到老板的房间,将装有支票的薄薄信封悄悄顺着门缝塞入时,南舟站在旅馆外面,拿着一小块香兰叶鸡蛋烧,匀速进食。
在街角转弯处,他瞥见一个身影一闪而逝。
很像是邵明哲。
……他还留在这里吗?
看他行色匆匆,好像是急于在这附近寻找什么。
南舟慢慢咀嚼着嘴里香浓的鸡蛋烧,想到和邵明哲的初遇时,他在层层严密包裹下唯一露出在外的眼睛。
凶恶,戒备,但又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
至于为什么熟悉,南舟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