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拉住他的手,给他看自己刚刚和李银航合力砌出的沙堡雏形。
江舫随着他蹲下,指指点点地替他修饰这沙堡的细节。
……
另一边,真正的boss颂帕已经在气疯的边缘徘徊。
鬼降不能远距离施加,否则效果将大打折扣。
既然对方已经知晓了自己的位置,他预计他们就算不连夜赶来,第二天也必然会到。
于是,他布下了重重的网罗,静候他们前来。
……然后他就在荒凉的夜市街眼巴巴地白等了一天。
从天明等到天擦黑,颂帕对着一排黄泥坛子,郁气内结,心火高烧。
那坛子里的小鬼也被他的情绪影响,不住顶动着封坛的黄纸,发出擦擦的细响。
他最得力的、寄生在松鼠里的鸟正头朝下屁股朝上地埋在南舟炮制的鞋盒里。
没人替他运送诅咒的纸人,没人替他盯着那几人的动向,就连他那个没用的徒孙,也被他打进了黄泥坛子。
他不得不亲自打探情况。
结果他一看旅馆,那个降头师已经不在了。
所幸他有他的生辰八字,只要烧一些昂贵些的犀角,配合咒语,稍微动点心思,找到他的位置,也不是很难。
左右他也走不了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