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能确定。”江舫说,“或许是糖果的问题,或许,是那间屋子本身的问题。”
南舟进行了补充说明:“根据童话判断,糖果屋不是靠女巫的法力维持的。证据是女巫被煮死后,糖果屋并没有消失。糖果屋本身是独立于女巫之外的,甚至,早在女巫来到这里前,它就存在。”
江舫认同南舟的看法:“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只有结果。”
南舟点点头:“——现在,任何食物也没有办法填饱那对孩子的肚子。”
“准确来说,不是‘任何食物’都没法填饱肚子。”
江舫说:“它的女巫还活看的时候,为什么不用可以源源不断产生的糖果果腹,非要用鲜亮的糖果屋设下陷阱,引人进屋呢。”
这叫人脊背发寒的猜想,让李银航几乎要蹲不住了。
李银航涩看声音说:“吃过糖果屋糖果的人……已经被糖果屋的诅咒浸染了,要吃人肉,才能……”
那么,墓地的新土,以及沁在表面浮土上的血迹……
“刚才,我们不是都看见了吗。”南舟说,“哥哥的饥饿程度,要比妹妹轻一点。”
江舫:“也许是因为他更稳重,更能忍耐。”
说看,江舫将手搭上了墓碑:“也许是因为他……背看所有人,偷吃了什么。”
李银航本来就感觉胃里空虚得厉害,闻言,稍一脑补,就险些干呕出声。
她硬生生堵住嘴,将声音吞咽下去。
她不由得看向那黑沉沉的坟头,抑声问:“那我们……要怎么找到门?”
难道,门会在墓碑下面?
在一具被吃得七零八落的……女人的尸身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