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嗯。”
耳钉男:“……‘嗯’是几个意思?”
南舟:“就是赞同的意思。”
耳钉男:“……”
其他队友纷纷大笑起来。
这段小插曲一过,他们又热热闹闹地组织玩起了桌游。
而南舟也受到了耳钉男的话的启发。
在短暂的赌气后,他想弄明白,为什么琴师会拒绝他。
他还是想好好解决这个问题的。
琴师坐在远离他们的卡座外围,品着新点的一杯生命之水,遥遥看着那些热闹的互动。
南舟挪到了他的身侧,开门发问:“……为什么?”
琴师笑问:“南同学为什么问题会这么多?”
南舟:“因为我不了解你。”
他对这个人的了解无限趋近于空白。
他更像绘在自己手腕上的那个蝶蛹,吐出黑色且柔软的丝线,一圈圈将自己慢条斯理地包裹在内,不许自己接触到一点点光和温暖。
琴师似乎还想让他不要再追问,试图转移话题:“别想了,你的嘴唇都干裂了。喝点酒,度数不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