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情况大致讲述完毕后,李银航眼巴巴地等着两位大佬的分析。
南舟的表情却比李银航还要困惑。
他转向低眉沉思的江舫:“这些话,难道不是骗人的吗?”
李银航:“……”
这不是当然的吗。
一听“基督神功门”这么神兽的名字,就该知道是那种骗钱不眨眼的敛财组织啊。
南舟怎么像是第一次听说似的?
“嗯。是骗人的。”
在李银航努力说服自己,艺术家是一种比较不食人间烟火的生物时,江舫已经耐心地为他解释起来。
“但人心总有弱点和执念。一旦碰见自己无法释怀、极其渴望实现的愿望,比如长生,或者让死者复生,哪怕有一点点实现的可能,也会去试试看的。”
“不过,这一试,就有可能再也出不来了。”
说着,江舫又无意识碰了碰自己choker的一侧。
他耳畔又一次响起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咒骂,和脱力过后无助的哭泣。
“明明是你害死的他,你为什么还要我忘掉他?!”
“你是不是已经忘掉他了?!”
“你给我记起来!记起来!”
隔了多年,陈年的、充满疼痛和恐惧的幻觉还是会时时困扰着江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