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还答应你要和你一起挖荠菜的,谁想竟拖到这时候。”钟野也觉得有些抱歉:“野菜都老了。”
“咱们自己不是还种了一些,这就是了。”卫宜宁指着碗中的荠菜说:“这是头一回吃,公爷尝尝怎么样。”
“我还奇怪,这时候怎么还有新鲜的荠菜呢,”钟野端起碗来喝了一口,说道:“跟野外生的没什么差别。”
卫宜宁也打算尝尝,可汤匙刚放到嘴边,就觉得不舒服。
试着喝了一口,还没得咽下去,就赶紧低头吐到了漱盂里。
“这是怎么了?”钟野赶紧放下筷子,扶着为引领的肩膀观察他的脸色。扶着卫宜家的肩膀观察她的脸色:“最近是我太忽略你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公爷不要担心,没事的。”卫宜宁一边用手帕擦嘴边说:“是我这阵子贪吃贪睡,虚火上升。多喝些清茶应该就好了。”
钟野却不答应,说道:“怎么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我这就叫周全去请个大夫来。”
卫宜宁没拦住,坐下来喝了一碗温水。
钟野也没心思吃饭,就在一边陪着她。
过了一会儿,大夫来了,给钟野和卫宜宁问了安。
“夫人的气色不错,应该没有大碍。待在下请一请脉,看看究竟是哪里有问题。”这大夫是个五旬上下的胖子,一脸和善,看上去很可亲。
将卫宜宁的左右手都诊完了,大夫起身行了个礼说:“小人给公爷和夫人道喜了!按照脉象来看夫人是遇喜了,而且胎相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