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卫宜宁罗带缓分,鬓香轻散,含羞带怯地用丁香小舌和他纠缠,他便如着了魔一般,哪里还能浅尝辄止?
虽然还有残存的理智告诫自己一定要爱惜娇妻,可清醒后再回想,终究是略显粗暴了。
“乖,还疼不疼?”钟公爷心疼地将卫宜宁揉进怀里问。
“不要……不要了……”卫宜宁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也分辩不出钟公爷说的是什么,只是本能地说不要。
“好,不要了。”钟野赶紧哄她:“睡吧睡吧!”
卫宜宁又抽泣了几声才依偎在钟野怀里睡了。
夜沉如水,四周静谧。时间一寸寸地过去,不知不觉间龙凤喜烛已经燃下去一半。
卫宜宁一个姿势累了,便翻身向内,很快就被一双大手捞了回去,她迷迷糊糊地舒展了一下身体,滑腻的肌肤像缎子一样。
钟野的呼吸一下子就粗重起来。
不一会儿,帐子里就泛起了哭腔,卫宜宁语音含糊道:“呜……不要……公爷坏……”
钟公爷则急切地诱哄道:“宜宁乖,为夫这次一定轻轻的。”
可卫宜宁的哭泣声却表明钟公爷这次又食言了,尽管哭着她的身体仍旧娇小而服帖地承受着,直到失去意识。
日上三竿,新房还没动静。
没有人敢打扰,怕惹公爷不高兴。
冬瓜有些为难的提着个篮子走来走去,里头装着香烛纸马。按规矩,新婚的第一天新妇要给公婆献茶。
但钟野父母双亡,献茶也就无从说起。不过也应该到坟前去祭拜,所以冬瓜早就把这些东西准备好了。预备着公爷和夫人一早起来就去老公爷和夫人墓前去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