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给楠儿和杨儿定了日子?”朱太夫人问卫阿鸾:“你婆母今日没能来,她最是个有主张的了,你凡事问一问她的主意。还有你大嫂,这两桩婚事你一个人可操持不下来,总得他给你帮忙。”
“我们家老太太因为在路上受了些风寒,所以回来就病了。今日还说若是好好的必定要上这里来热闹热闹的,可惜又不能了。”韦兰珮接过话道:“还说着改日要外祖母到我们府上去住一些日子呢!”
“我们老姐妹两个是最对心意的,别人若是邀请我,我再不去的。可只要她开口,我没有不答应的。”朱太夫人笑容可掬道:“你们离京的这段日子,兰珮也着实不容易,又要带着孩子,又要管着府里的事。如今马上就要有两位妯娌进门,她肩上的担子也可轻一轻了。”
“谁说不是呢,再说也总是人多更热闹兴旺一些,”卫阿鸾说道:“我们今早起还商议着,打算三月里把楠儿的亲事先办了。过两个月再办杨儿的婚事,只是这还要和女方商议,我们一家是定不下来的。”
“郡主那孩子怪可怜的,到如今一个亲人都没了。便是不回宫去,住在郡主府也空落落的,还不如早些嫁过去,一家人亲亲热热的,免得孤凄。”朱太夫人忍不住叹道:“左右圣上也下旨说国丧以日代月,也不算犯禁。”
“我和大嫂也是这么打算的,可又怕太仓促怠慢了郡主。”卫阿鸾道:“所以想着让宜宁代为问问。”
“是呢,五丫的和郡主最好,叫她去问也蛮合适。”朱太夫人点头。
“好,我一会儿就去问问她。”卫宜宁含笑答道:“她害羞呢,今儿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未出阁的女孩子当然害羞,”卫阿鸾表示理解:“我们给她带来的那些东西,一会儿你也拿给她吧。”
“有这么个婆婆,儿媳妇进门也不用担心受气。”朱太夫人笑道:“我们楠儿的脾气也好,只怕比桐儿还知道疼人呢。”
“还说呢,宜宁的婚事准备定在几月里?”韦兰珮问道:“听说钟公爷府里头早就开始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