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两天都还好吧?”皇后把曲清叫过来问话:“头痛没有再犯吧?太医给开的清补的方子可一直用着呢吗?”
曲清站在地下一一回答,说皇上这两天一切都好,叫皇后不用惦记。
“阿弥陀佛,可好了吧!”皇后听了,忍不住念了一声佛。
“另外云泊的事审的怎么样了?”皇后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他可提到了我?”
“并没有。”曲清摇头道。
“那他有没有说究竟是受何人指使?”皇后又追问道:“他一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我的心就一直悬着。”
“他自从被抓进来之后便一句话也不肯说,”曲清一摊手说道:“负责审讯的人都熬不住了,已经换了两批了。可他还是除了睡就是笑,一句话也不说。”
皇后听了也没有办法,这件事情她不好直接过问,只能向曲清打听一些内幕,但又不便深问,怕皇上会因此怀疑自己。
早知如此,她绝不会派人找这么个麻烦进宫来,明明是出于好心,却落得一身腥。
曲清退下去之后,皇后身边的一个大宫女从外头走进来,神神秘秘地说道:“娘娘,咱们安排在那边的人说曾丽妃这些日子总是偷偷的叫御医她诊脉,每次都会把下人都赶出去,好像格外怕人知道。”
“她这是做什么?病了吗?”皇后问。
“要是真的病了,光明正大的请御医来就是,何必这么遮遮掩掩的。”宫女说道:“他还说曾丽妃这些日子不思饮食,偏爱酸的。”
皇后握着纨扇的手不由得攥紧了,果然,曾丽妃以退为进为的是让自己顺利产下子嗣,从而地位更加稳固。
由此可见曾丽妃的野心不但有,而且还很大。
“娘娘,您看这事……”这时白禄也在旁边,忍不住说道:“依奴才之见还是要尽早决断才是。”
皇后想起卫宜宁出宫时叮嘱自己的话,思忖了片刻说:“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