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又来做什么?前些天刚惹了祸,这会儿还不长记性吗?叫她进来吧。”徐贵妃嘴里虽然抱怨,但对自己的亲侄女还是真心实意的疼。
徐知惜走了进来,打扮的粉光脂艳,见了徐贵妃满脸含笑的请安。
“一大早的你跑我这儿来做什么?”徐贵妃一面吩咐人给徐知惜端燕窝粥来吃,一边问她。
“还不是那个孙茗茗,求了我好几天了,非要我上您这儿来替三皇子求情。”徐知惜无奈的耸耸肩:“她平时那么恭敬,我总不好狠心回绝,只好到您这儿来转转,回头就告诉她我跟您说了。”
徐贵妃听了没说话,孙茗茗平时没少向她们姑侄两个孝敬东西,拿人手短,这个道理用在哪里都是一样。
“小姐,依奴才说这也不用急,三皇子只不过被禁足三个月,到年底自然就出来了,他又不是在里头受刑。”丁内监说道。
“谁说不是呢?我早跟她说了,谁知道她就是不放心。”徐知惜无可奈何地说。
“这丫头可真够认死理儿的,看来她真是盯上巳贤了,你回去跟她说,等三皇子出来了,我会跟他说的,趁早把他们两个的事定下来。”徐贵妃说道。
而这边的孙茗茗却已经等不及了。
本来她想上皇后那里解释三皇子给徐贵妃送的寿礼是从自己那里拿的钱,可一想三皇子并没有直接跟她说,而是陈福接洽的这件事。
更何况她又怕皇后因此怀疑她和三皇子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如此一来反倒弄巧成拙,因此只能隐忍着不说。
可三皇子被禁足一天,她心里便难受一分。
更何况她害怕三皇子因此彻底失了皇帝的欢心,那么将来就极有可能不被封王,毕竟这样的事情是有先例的。
孙茗茗可不希望自己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在这件事情上她们家可算是倾尽全力了,决不能半途而废。
孙茗茗先是苦求徐知惜,后来发现根本指望不上。
又何况如今徐贵妃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受宠,皇帝已经连着两个月没到她宫里住了。就算她想帮,只怕也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