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庄公公的话说的不是很好听,但皇后知道着大抵是实情。
于是说道:“这事情就算不是你做下的,你也必定知情,你只要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就不怪罪于你。”
“奴才,奴才只知道在给边关将士做完寒衣之后张总管一共分了四次,把剩余的大约六百匹布都运出宫去悄悄转卖了。”庄文说道:“至于卖给了谁,又卖了多少钱,奴才可就一点儿也不清楚了。”
“张平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我还真是小瞧他了。”皇后道:“他人在哪里呢?”
“回娘娘的话,奴才早叫人去找他了,不过还没到。”白总管赶忙说:“说是在翠铭宫监工呢!”
“娘娘,还有件事奴才不知该说不该说。”庄文小心翼翼道。
“知道什么就快说,再这么遮遮掩掩的就叫人掌你的嘴!”皇后道。
“是,是,”庄公公连连答应:“前一阵子三皇子身边的陈福和张公公走得很近,他们两个常在一处不知嘀咕些什么。”
“巳贤一向很本分的,他身边的人……”皇后有些迟疑不决。
“也保不齐手底下的人欺上瞒下,”陈淑妃说:“毕竟巳贤还是个孩子。”
“娘娘,听他这么一说奴才也想起一件事来,”白总管说道:“大上个月贵妃娘娘的寿辰,不过没有向往年那么操办。但我听说三皇子给她准备了一份很贵重的礼物,我当时还觉得奇怪,三皇子哪里有那么多钱?现在一想这两件事刚好能对上,该不会……”
“你是说陈福伙同张平偷盗府库里的积压布匹出去卖,所得的银子被三皇子拿去给贵妃娘娘办寿礼了?”皇后顺着白禄的话说下去。
“奴才也是瞎猜,到底还得把张平叫来问清楚了再说。”白总管道。
“不错,这偷盗的罪名可不能胡乱安放。”皇后点头道:“尤其是涉及到皇子们的时候。”
一旁的陈淑妃也点点头,表示深以为然。
又过了一会儿,张总管被叫来了,这张总管生的又白又胖,因为赶路赶得及,此时气喘吁吁一头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