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硬是把两个人的尸体拆分开,把封玉铎单独葬了。
谭家老夫妇经此一事双双病倒,陈氏不过几天就撒手去了,谭蕊死前交代的事情对她而言是致命一击,她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好在谭家的儿子如今回到了京城,谭蕊和陈氏的丧事皆由他料理。
谭家人在第一时间就将净虚庵的梵空告到了衙门,但即便官差已经火速前往,梵空还是提前自尽了。
同时放火烧了她静修的禅室,众人把火救下来之后,那屋子早已经烧成了一片瓦砾堆,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了。
虽然如此,众人也认定梵空有罪,可惜无法知道那个玷污谭莹清白的人到底是谁。
当然,有人提出是封玉铎,但并无实据,只能是捕风捉影。
卫宜宁推测,那人不是封玉铎便是封玉超,她更能确定的是,给梵空报信的人一定是封玉超。
只是她不能说,事关人命,没有真凭实据绝不能乱说。
“谭蕊自命狠绝,拿勾践豫让自比,实则偏执愚蠢,”卫宜宁说自己的看法:“都说日久见人心,这么多年谭家人对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都看不出来,甚至恩将仇报,我可以点都不可怜她。”
燕婷贞嘻嘻一笑,抱住卫宜宁的胳膊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对我从来只说真心话。”
“你不觉得是因为她几次企图陷害我,我才对她如此?”卫宜宁笑着问:“我完全有理由恨她。”
“我知道你不会因为这个就如此论断,”燕婷贞道:“她又没害成。”
卫宜宁抿嘴笑着不说话了。
燕婷贞一遍摆弄扇柄上的流苏,一边说道:“宜宓姐姐最近也没回去吧?”
燕婷贞问起卫宜宓并非是和她的关系有多好,只是因为关心卫宜宁,所以会把卫家人的情况都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