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她不但被揭穿了私情,还要加上谋害主子的罪名,
“你只要说出是谁指使你的,我会给你留一条出路,不会赶尽杀绝。”秦氏道“甚至可以求老爷开恩,给你和那个小厮指婚。”
“夫人,”福菊嚎啕“奴婢万死难赎,我根本不知道那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叫我如何指认?”
秦氏一听,气得发晕,若不是卫宜宁机警,自己女儿就会遭遇不测,可幕后的凶手竟藏得如此深,叫她怎么能放心!
看了看在福菊这里实在审不出有用的东西,秦氏就命人把她捆起来关到柴房里,等候第二天发落。
之后又回到了女儿的房里,此时肖卿卿正和卫宜宁一起看画,是秦氏的侄子带来的十二月令图轴。
“宜宁,多亏你,”秦氏拉住卫宜宁手道“要不是你——”
“伯母,你不怪我就好,”卫宜宁眼神微落“那人是冲着我来的,她的目的是要奈何我,害卿卿姐只是她的手段。”
“可是我们现在根本找不出这个人啊!”秦氏无奈“福菊只见到那个车夫的模样了,可那样的车夫昭邑城里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不错,况且对方心思缜密,不可能留下大破绽,要么会把那车夫灭口,要么就是那车夫根本不知她是谁。”卫宜宁道“没有真凭实据,就算我知道是谁也没用,她不会承认的。”
她之所以能及时发现福菊有问题,主要是她早就认定谭蕊把自己算计进肖府是没安好心。
并且肖卿卿有了起色,她一定还会再出手。
有了这个防备,卫宜宁就格外提防,福菊最殷勤,并且总是靠近她的床铺,这让卫宜宁基本上就认定了她有所图谋。
她让肖卿卿假装中毒,又总是咬着福菊要搜她的房间,是因为考虑到可能会查到谭蕊收买她的证据。
没想到没搜查出这个,却查出了福菊的私情。
但如此也能解释的通,若是拿捏住了别人的短处,尽可以此胁迫其就范,比花钱收买还要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