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包氏已经快要急疯了。
“嗐,其实是那只狗发情了,它,它把宜宓当成了……”卫长安眼睛一闭,豁出去了一般说道,可到最后还是没法说下去。
“啊?!”包氏一下跌回到椅子上,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老天爷这是要自己的命呀!
“母亲,你别着急,”卫长安上前扶住了包氏,好歹解劝道:“宓儿没受什么伤,那只狗也被宜宁打死了。”
“是谁的狗?!是谁放的狗?!”包氏声音冷得让人胆寒。
她看上去好像很平静,但其实整个人都在不可遏制的发抖。
“是那个训狗的狗把式,出了事他就溜了。”卫长安说道。
“这件事只是个意外,”卫长安也觉得很懊恼:“谁知道那条狗发了狂,竟然做出那种事来。”
包氏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件事究竟是不是意外,现在她也没有定论。
“叫我的丫头过去伺候宓儿,把春草给我叫来。”包氏觉得还得问跟着卫宜宓的丫头。
春草到了之后,包氏叫卫长安出去了。
“你把今天的事,细细的跟我说一遍,不准有任何遗漏。”包氏看着春草,眼神像是结了冰,春草被看得浑身发冷,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她磕磕巴巴的,从今天早上出府开始说起,把自己记得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你确定在那之前,除了训狗的把式,没有人靠近那装狗的笼子吗?”包氏问。
“我记得没有,”春草说:“因为那戏台在正中间,离各处坐席都很远。”
“当时那狗扑过来的时候,可有人推搡大小姐?”包氏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