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卫宜宁这么多年只学会了种地,诗词歌赋只怕不行。
春莺从外头进来,脸色有些红,包氏见了她难免不悦:“你这几天三不着四的,魂丢了吗?叫你去取个东西也要这么久才回来?谁许你四处闲逛的?!”
春莺唯唯诺诺低了头,说道:“本来是早该回来的,可在后头看见邵家三少爷跟小舍儿站在那儿说话,花园路窄,我不好越过去,就多等了一会儿。”
包氏听了纳闷道:“三少爷跟一个傻子说什么话?!”
“好像是说五姑娘,”春莺道:“后来三少爷就跟着小舍儿走了,去了五姑娘的院子。”
“我说什么来着?”卫宜宛又忍不住怒气冲冲:“我说她今天后晌怎么没去老太太那边,原来是在玩儿欲擒故纵的把戏!下贱坯子,偏会这些狐媚魇道的。”
包氏半天没言语,看来小女儿的这门亲事还真是前门有饿狼后门有恶犬。
不管是卫宜宁还是梅姨娘都不能掉以轻心。
卫宜宁做针线累了,倚着窗看外头的景致。
春娇进来小声说:“姑娘,邵家三少爷来了,说想和你说会儿话。”
卫宜宁头也不回地说:“就说我中了暑,已经躺下歇了,不方便见客。请三少爷别见怪,改日再见吧!”
春娇欲言又止,卫宜宁明明没病却要装病,为的是不见三公子。
这样不是怠慢客人吗?五姑娘难道不怕因此得罪了姑奶奶和太夫人?
不过既然卫宜宁既然已经吩咐了,她一个做下人的当然不好乱问。
走出去对邵杨说:“三公子,我们姑娘不习惯京城的闷热,加上这几天活计赶了些,今天就有些中暑,已经喝了六一散歇下了,姑娘说等改天她病好了再请您来说话。”
邵杨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听了就说:“那你叫五妹妹好好休息,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叫她别放在心上。”说着转身去了。